白桑脚印的新年代测定证实了有争议的理论

结果与两项早期研究一致，这些研究将脚印年代测定为22,000至24,000年前。

珍妮弗·奥尔莱特 – 2025年6月18日 下午4:20 | 74

图片来源：美国地质调查局/公共领域

2009年在新墨西哥州白桑国家公园的泥层和淤泥层中发现的脚印（人类和动物的）引发了关于人类文化何时在北美首次发展的激烈争论。直到大约十年前，人们似乎认为首批美洲人是在上一个冰河时代末期到达的，并且是克洛维斯文化的一部分，该文化因他们在如今新墨西哥州克洛维斯附近留下的独特投射点而得名。但各种测年方法表明白桑的脚印要古老10,000年。根据发表在《科学进展》期刊上的新论文，现在有一项新的独立分析与这些早期发现一致。

据此前报道，早期的考古证据表明克洛维斯人曾在13,000至16,000年前通过冰盖中间开放的走廊向南迁移。随后的考古证据——如佛罗里达州14,500年的遗址和爱达荷州西部16,000年的石器工具——表明克洛维斯人实际上并不是第一批到达的人。这也使得早期美洲人沿着太平洋海岸边缘迁移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白桑的脚印进一步模糊了这一叙事。2019年，伯恩茅斯大学考古学家马修·贝内特和他的同事在白桑地区进行了挖掘，发现了位于一个名为碱滩（Alkali Flat）区域东侧的61个脚印，该区域曾是古代湖泊的湖床和岸边。随着时间推移，随着湖泊边缘随着气候变化而扩张和收缩，留下了不同的泥层、淤泥和沙层。贝内特及其同事挖掘的区域中有七层包含了人类足迹以及已灭绝的大型动物的足迹。

一些沉积层中包含古代草籽与沉积物混合的痕迹。贝内特及其同事对最老脚印下方和最新脚印上方的层中的种子进行了放射性碳测定。根据2021年的结果，最老的脚印是在23,000年前之后形成的；最新的脚印是在21,000年前之前形成的。

当时，大陆北部处于巨大的冰盖之下数公里。23,000年前脚印的存在只能意味着人们已经在如今的新墨西哥州生活，而那时冰盖将大陆南部与世界其他地区隔绝了数千年。

在新墨西哥州白桑国家公园发现的古代人类脚印。 图片来源：Jeffrey S. Pigati等，2023年

其他研究人员对这些结果表示怀疑，指出分析的水生植物（Ruppia cirrhosa）容易吸收地下水中的古老碳，这可能会影响结果，使脚印看起来比实际更古老。此外，花粉样本并不是从与脚印相同的沉积层中采集的。

因此，同一研究团队随后对与部分脚印同一层的花粉进行了放射性碳测定——这些层不太薄，适合采样。这些花粉来自松树、冷杉和云杉等陆生植物，从而解决了地下水碳渗入样本的问题。他们还使用另一种方法——光致发光测年法，对最底层脚印上方的泥层中的石英颗粒进行了分析。他们在2023年发表了这些发现，与他们之前的估计一致。

泥土中的更多证据

尽管如此，怀疑者仍然不买账，认为2023年的结果只是最大年龄，而不是真实年龄的估计。因此，亚利桑那大学合著者瓦恩·霍利迪（他也是2021年论文的合著者）和同事决定对可以直接追溯到脚印保存的冲积层的古代湖床和湿地泥进行放射性碳测定。这些结果将日期定在20,700至22,400年前，再次与早期发现一致。

碱滩东侧陡坡：(a) 东侧视野；(b) 东南侧视野。 图片来源：Vance T. Halliday

据霍利迪所说，这使得三项研究中支持早期日期的放射性碳结果总数达到55个。“这是一个非常一致的记录，”霍利迪表示。“你到了一个很难解释所有这些结果的地步。所有这些日期都给出一个错误的一致画面，这将是极其偶然的。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怀疑，因为我们的测年结果已经一致。我们有来自现场的直接数据——而且现在有很多数据。”

还有另一种对这一早期时间线的批评，霍利迪也承认这是完全合理的：到目前为止，考古学家尚未发现任何人类留下这些脚印应留下的文物或定居证据。霍利迪推测，至少一些脚印是在曾经的路径上形成的，这些路径只需几秒钟就能穿越。因此，这些采集者不太可能留下这样的痕迹。“这些人依赖他们的文物生活，他们远离可以获取替代材料的地方。他们不会随意丢弃文物，”霍利迪说。“对我来说，看到一个废弃物场是不合理的。”

《科学进展》，2025年。DOI:
10.1126/sciadv.adv4951 (关于DOIs)。

珍妮弗·奥尔莱特 高级作家

珍妮弗·奥尔莱特 高级作家

珍妮弗是《Ars Technica》的高级作家，特别关注科学与文化的交汇，涵盖从物理学及相关跨学科话题到她最喜欢的电影和电视剧。珍妮弗与她的配偶、物理学家塞恩·M·卡罗尔以及两只猫 Ariel 和 Caliban 住在巴尔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