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法院支持德克萨斯州成人内容法律，导致Pornhub离开该州

成年人无权依据第一修正案规避年龄验证，6比3的裁决指出。

最高法院大法官克拉伦斯·托马斯于2021年10月21日在华盛顿特区的赫里蒂奇基金会发表讲话。图片来源：Getty Images | Drew Angerer

最高法院今日支持德克萨斯州要求成人内容网站进行年龄验证的法律，裁定该州的年龄验证法律不违反第一修正案。

由大法官克拉伦斯·托马斯发布的6比3裁决驳回了成人产业游说团体言论自由联盟的上诉。由于该州法律，Pornhub去年已在德克萨斯州禁用其网站。

最高法院保守派多数裁定该法律应适用中等审查标准，”因为该法律仅间接限制成年人的受保护言论”。法院表示，该法律”通过了中等审查标准，因为它’促进与压制自由言论无关的重要政府利益，并且不会对进一步这些利益所需的言论造成不成比例的负担’。”

多数意见指出，该法律对成年人的限制是间接的，因为成年人无权依据第一修正案规避年龄验证。”第一修正案未干扰各州传统防止未成年人接触其视角下淫秽内容的权力，”裁决指出。”该权力包括要求个人在访问此类内容前提供年龄证明的权力。因此，无论是成年人还是未成年人，都没有依据第一修正案获得此类内容访问权而不首先提交年龄证明的权利。”

法院还指出，该法律适用于在线材料与较早适用于非数字访问的法律并无显著差异：

H. B. 1181促进德克萨斯州保护儿童免受性内容的重要利益，并且该法律与该利益相称。各州长期以来使用年龄验证要求来协调保护儿童免受性内容与成年人访问此类内容的权利。H. B. 1181只是将这一传统方法适应于数字时代。H. B. 1181允许的特定验证方法——政府颁发的身份证件和交易数据——也是明显合法的。这些方法已被许多成人内容网站和其他提供年龄限制服务的行业广泛使用。

金坎的反对意见

多数意见驳回了”其他保护儿童的方法更有效，且儿童可能在受H. B. 1181要求的网站上接触到色情内容”的论点。它指出，”中等审查标准不要求各州采用实现其利益的最不限制性手段，或避免所有不足涵盖性。”

大法官埃琳娜·金坎提交了反对意见，并由索尼娅·索托马约尔和凯坦吉·布朗·杰克逊支持。金坎表示，在类似案件中，法院曾对基于内容的受保护言论法规应用严格审查标准，”这是一种高度严格但并非致命的宪法审查形式。”

“德克萨斯州的法律根据内容定义言论，并告诉有权观看该言论的人必须承担成本才能观看，”金坎写道。”也就是说，在我们的第一修正案法律下，这是基于内容的直接（而非间接）言论监管，要求严格审查。”

德克萨斯州法律适用于内容中超过三分之一为”对未成年人有害的性内容”的网站。金坎将该法律的身份证件要求描述为限制行使第一修正案权利的手段。

“这是将你的个人信息和观看习惯——许多认为令人反感的言论——交给网站运营商，然后交给谁都不知道。运营商可能会出售信息；运营商可能会被黑客攻击或被传唤，”金坎的反对意见指出。该法律要求网站用户通过提交”政府颁发的身份证件（如驾照）或与工作、抵押贷款等相关的交易数据”来验证年龄，金坎写道。

不限制必要以外的更多言论

在严格审查标准下，法院必须询问该法律是否”实现重要州利益的最不限制性手段”，金坎写道。面对该标准的州必须证明其限制了实现目标所需的最少成人言论。

“德克萨斯州当然可以采取措施防止未成年人观看对儿童有害的言论。但如果其他方案（除H. B. 1181外）同样能实现该目标且更能保护成人的第一修正案自由，那么德克萨斯州就必须采用该方案（或至少证明不采用的充分理由），”金坎写道。

多数意见指出，应用严格审查标准”将质疑所有年龄验证要求，即使是一些长期存在的线下要求”。它还指出，反对意见中引用的先前裁决”均涉及禁止未成年人和成年人访问对未成年人而言仅属淫秽内容的法律。法院此前从未考虑过年龄验证要求的较轻负担是否触发严格审查。”

金坎表示这在三个案例中并不属实。例如，美国诉Playboy娱乐集团案 案例涉及一项”并未禁止成人有线电视频道，而是限制其在儿童不太可能观看的时间段内传输”的法律，金坎写道。

德克萨斯州总检察长称“重大胜利”

电子前沿基金会称最高法院的裁决是”对成年人言论自由权利的直接打击”。该组织言论自由与透明诉讼主任艾伦·麦基表示，”裁决允许各州实施繁重的年龄验证规则，阻止成年人访问合法言论，限制其匿名能力，并危及数据安全和隐私。”

麦基表示，裁决为反对非色情材料的年龄限制留下了空间。”重要的是，法院的推理仅适用于特定性内容的年龄验证规则，而非年龄限制本身。我们将继续反对更广泛的在线访问年龄限制，如社交媒体和特定在线功能，”该组织表示。

德克萨斯州总检察长肯·帕克斯顿表示裁决是”对儿童、家长和各州保护未成年人免受在线色情内容有害影响能力的重大胜利。公司无权将儿童暴露在色情内容中，必须实施合理的年龄验证措施。”

帕克斯顿的新闻稿表示，违反法律的公司”将面临每天最高1万美元的罚款，若公司非法保留识别信息则每天额外1万美元，若因未正确验证用户年龄导致儿童接触色情内容则罚款25万美元。”

“我将继续对任何拒绝采取必要措施保护未成年人免受露骨内容的组织执行该法律，”帕克斯顿表示。